2005年3月29日

媽媽 . 爸爸 . 在Soho


星期日,和媽媽到她喜歡到的靈糧堂教會(成功!)。吃富記的四寶河(成功!)。再到香港公園(成功...直至知道爸爸要4時半才出現。那一刻她差一點又變成愛哭的BB)。
幸好爸爸4時到,媽媽高興非常,還答應和我和Terence和爸爸一起到Soho"鋸扒"。結果真的去了這一間在士丹頓街叫作Japas的餐廳。這間餐廳很不錯,價錢算公道,而且份量是十分足夠的美國portion。媽媽整晚表現算好。
反而爸爸一直在說些令我生氣的話(可能聽者有意吧?)。「她不會做得到的。」「她不會懂得享受的。」「她又怎會記得呢」她,當然是說媽媽。當然媽媽有可能真的不會記得自己吃過甚麼,說過甚麼,但你這般一直提醒她的"不能夠",又只會讓她變本加厲。就像一些父母一直說子女蠢,他們的子女聽到就算沒有即時反應,但這一言一語必定會靜靜滲入記憶一樣。爸爸,媽媽有病,但她依然在你面前,請尊重。

2005年3月25日

我 Blog 故我在

看到在sidekickquote自阿當的舊文《我 Blog 故我在,由個人網頁到博客》,非常喜歡,尤其是這段:

「其實,每個人都有一點點被偷窺的希望,換個角度就是把自己的思想公開的欲望。博客就是一個這樣的媒介,讓你自由地在網絡這個空間公開你最大膽的看法,或者一個失落的感覺,當然失戀到想死的感覺都可以。而最美妙的,就是一個陌生人或者好友,都可以直截了當地回應你的筆觸。」

這真是我的寫照。我想我的blog和xanga一班中、大學生的日記簿可以有所不同,不只是流於自說自話無病呻吟(當然有時也不免這樣, 我也無意貶低朋友的blog)。通過blog ,我希望可以將自己的思想好好組織一下,亦可藉此媒介試試自己的筆觸(因此就出現了那幾篇疑似詩物體文字)。

阿當的文章真是沒得說...可惜已經關站了,用google找hkdom也找不到。不知sidekick有沒有方法可以找到呢?

2005年3月24日

意大利艾德芭蕾舞團 - 唯一稍滿意的arts fest show


之前寫了令人髮指的荷蘭舞蹈劇場三省力技倆 (荷蘭舞蹈劇場的3個SMS),想到只彈沒讚不好,且讓我說說做的好的意大利艾德芭蕾舞團Aterballetto
幸好和 Holly 看了日場,日場比夜場多了一齣,還是好的一齣。
最好看應是應是《婚禮》Les Noces,一張由鋼?鐵?做的椅子可以有這麼多用途,可以用來穿插、作平衡、作敲擊樂器,群舞齊整有心思,雙人舞又精彩,看得我們十分開心。

之後的《逼迫》Pression 雖然只得四位舞者,但一開始已十分吸引 -- 兩個男舞者用十分奇怪的方法將自己的雙腳纏結在一起,還一起走動(雙腳仍纏),肢體運用叫人驚嘆!女子雙人舞技巧很高但不是一味純粹賣弄Ballet Syllabus(我試過舞者一直在轉5,6個圈,我一直在打5、6個瞌睡...),絕對是經過構思的。

可惜最後的那一個《南國風情》Cantata 對我起了大大的催眠作用...這不是舞,像一班人在開派對一樣,雖然又說有真人演唱,又有手風琴,但那種folk song只覺重覆,調子甚至有點似《網中人》主題曲,哈...可憐我就此安睡了。

不過我已沒有要求了,起碼百多元換來兩場好看的表演我已無言感激!唉...這就是當(窮苦)觀眾的難處了。

課堂後的街道


surface
Originally uploaded by helveticaneue.
舞蹈課後,一身勞累。汗水已乾,思緒未能靜。不想這樣,唯有獨自離去。

在行人已經變少的街道上走著,踏踏踏踏,空洞的腳步聲。

還有幾間店子未關門,還有日本遊客在做最後一分鐘的購物。有一點點的呆。我在想甚麼呢。

為甚麼我還未回家?

2005年3月22日

荷蘭舞蹈劇場的3個SMS

星期日自己一個去看荷蘭舞蹈劇場,3月20日應該是Arts Festival最後的一場演出。由於只得一個人看,身邊沒有人可供傾訴,唯有在中場休息時send SMS吧。

第一齣"When Time Takes Time"
SMS: 「第一個有些悶,兩條友係度玩塊幕無拿拿就完了」
Remarks: 其實一開始就有一條白布幕在台上,其實舞台效果唔錯,然而只流於效果...成場舞都冇乜特別。有的悶。

第二齣"Two Faces"
SMS: 「哇!咁就跳完第二個,又係?笨,一對男女帶面具跳一次,除了面具跳返同樣的東西,跳完無人敢拍手,以為未完!」
Remarks: 沒有特別。又是悶。

第三齣"Birth-day"
SMS: 「好似百五蚊看鑤影唔係好抵!即使好看...」
Remarks: 我這樣寫法是完全俾面,我和Holly(她在星期六看)均覺得嚴重受騙!五個穿著官殿服的男女,在桌上玩了一會扇,就大家齊齊坐睇電影了!在他們背後放了一張大幕播了預先錄好的影帶 -- 其實錄影是不錯的,用classical音樂配襯快鏡,那些動作都很impressive,在床上玩、做蛋糕、與影子比劍...這些都是很豐富的場景,然而都是video!!!付了$150,等了一小時,expect看到現場演出的我竟和全場觀眾一起看電影!無論如何精彩都不是藉口!

最恐怖的是在我身邊的人...雖然也有一些觀眾像我一樣站起來要走,但也有人站起來拍手叫好!這就是香港人嗎?另外我也在 "有舞人講野" 留了一段投訴,可以看看。

2005年3月19日

舞蹈室的窗外風景



音樂是一樣的響著,女聲唱著調子不會變的歌詞。
室內的力量還在嗎?還是大家都在欺騙自己、欺騙對方、欺騙時間。
室內的我凝望室外的街景。樓下的街道,平和中充斥著污染,晚風吹著讓溫度降低,就像真的清新。
教的在努力,學的在努力。我也好像在努力。努力就是這樣嗎?這就夠了?

考入嶺南

膽粗粗去考嶺大的Master of Cultural Studies,竟然收我!昨晚收到通知,興奮難眠!
面試是見的應該是許寶強和陳清僑,到場時,許生已跟我說"這不是screening, 而是想跟你進一步認識,以避免盲婚啞嫁"...聽到這句我放了許多的心,於是就放輕鬆地跟他聊了一會,只說我希望以有系統的形式進行有關文化的研究(尤其是關於hip hop的),亦希望藉此能夠push自己有一些成果。亂說一通的,竟然收我!如果我見工也可以這麼輕鬆就好了!

很想take有關香港文化elective,今年是在星期一開班的,不知下年是否一樣?如果是一樣就好了...

2005年3月17日

舞者的要求 vs 創作人的責任

我不是甚麼有著天份的人,只是普通平民百姓一名,但愛跳舞。
跳得不好,但我努力,每天上課,每天思考,但求進步。進步是為了甚麼?不是因為可以在人前自滿誇口,而是希望藉著舞蹈抒發自己的情感,在一番汗水努力後可以參與表現自己。這是一個過程(process),通過過程,我們才能成長。過程不為達到目的,過程才是目的。這是我認為一個舞者的要求。快樂原本就是這樣。

但是創作舞蹈的也有一份責任。不能拘泥、不能自滿、要開闊自己眼界。求變,這是多麼的重要。聆聽、開放自己的思維,這些是你們應做的。因為一些物質的原因、面子的問題,就不去完成責任,這對於我們這班舞者是多麼的不公平。

2005年3月15日

惡夢兩則

上星期的夢境。一個晚上內出現,一個接一個。

(一)角色:我、Billy老師
場景:不詳

夢中對話:
B: Juliana你跳來跳去都冇進步,你都係唔好再跳,費時啣時間啦!
我:xxxx...我沒有理由就放棄...xxxx (激辯)

(二)角色:我、媽、爸
場景:shopping mall
我媽媽看起來很青春,紫色的眼影很合襯。她說要看醫生。爸不管他,我又要上班(果然是發夢),不能陪她。看她一面正常,應該沒有事吧...怎知我媽就在shopping mall內失去了外衣和手袋,我唯有一邊打電話告假,一邊同圍問人,邊哭邊找...(對不起,我媽媽有病...)

有沒有人懂得解夢?

2005年3月7日

今天媽媽回復「往常」沒有希望的她。
我好像就嗅到了那一陣腐朽的氣味,混入了數日前的香水味,就是我的媽。
於是我選了逃。我對自己沒有信心,我知道我只會發脾氣,於是又逃了。
早上在教會旁邊的人都睡了。牧師在說著話,我在看路加福音(但今天牧師要我們的是希伯來書),看到耶穌的作工,祂是無私的,祂從來沒有批判同性戀者,祂沒有說教,只讓人們感受到愛。我仍是掂念著上星期...幸好沒有再發生。
媽媽她已經數天沒有洗澡,更沒有洗臉。今天她的口紅就像整容失敗的腫脹,我只懂得假扮沒有看到。所有人都在假扮沒有看到。
逃逃逃。逃到巴士站前看書,感到涼風的一絲寒意,抖了一抖。

2005年3月5日

發夢王

這幾晚睡得不太安慰,老在造夢。
夢見媽媽很多次。第二天早上連忙給她一個電話。
更夢見面試官看過我的試卷後,以紅筆批閱盛讚我的文筆!這當然是夢。
上星期在港大舊生會的English writer面試不知怎樣呢...還有機會再見嗎?還記得當天見到其他'參賽者' - 有鬼佬、有阿姐、甚至留有一點白髮狀似鬱鬱不得志的老編...真的各式人等都有,雖然我覺得自己絕對勝任此職,但又怎知別人怎麼想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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