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11月6日

無題


淚是懇切的流下,證實是感情真摯,沒有作假。
我看著那一行又一行的眼淚,愈感麻木,口中的話語愈來愈強硬,用作掩飾自己的無助。
我能夠不孝嗎?但她已經是一個陌生的女人,一個雖然也跟往昔一樣大叫大喊,不可理喻,但我現在說些甚麼她也不知道了的女人。
她心裡真的如此傷心嗎?真的那麼痛嗎?痛得哭叫如血流不止嗎?
我不知道。
她腦裡的所載已經不是我的媽媽原有的思想
她已經與以前只得90多磅漲大一倍
她已經沒有甚麼可以說了

她還算不算是我的媽媽?還是一個佔據了媽媽舊有的身體的奇怪靈魂?
我已經是很幸福的人了。但是還會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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