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兜每個星期日陪同麥太到精神飯堂返崇拜。
唱下唱下歌,麥兜就會訓哂覺,雖然平時晚晚都訓唔著。
麥兜問:「其實呢,點解每次去到崇拜都咁好訓既?」
麥太唔識答,費鬼事理佢,拿拿臨食番舊燒肉落肚,啋你都傻。
麥兜唯有自己諗 -- 諗番之前訓下訓下,好似聽到乜野
日月神教做得好,又乜野跟大佬...點解會係度聽到的咁既野既?於是唯有估估下:係咪有的野我身體聽左會自然反應,於是用自動自覺抵抗呢?咁有真係幾咁勁...
突然,麥兜忽感劇痛,原來係麥乜經過醒左麥兜一個凌角。「醒少少啦!都叫你入到去一定要look大雙眼睇清楚、樹起對耳聽明白...如果仲唔知乜野叫做
保守、乜野叫
詭辯就唔好番來見我!」麥乜兇神惡煞但又義正辭嚴,麥兜唯有汗顏住。
「但...但係我屋企人係入面喎!」麥兜口震震咁,唔知點算。麥乜忍不住咆哮之:「車!都話到明叫你係二五仔架啦,呢的基本野來架喎!你係知掟既,就千祈唔好俾人知你諗埋的左野添呀!」
「但係...佢地叫我開聲祈禱呀...嗚...咁點算...我所相信既神,明明唔係咁架喎...」麥兜無奈哭訴。「你都拾戇既!人地叫你開聲你就開聲架啦!咁你同碌豬腸有乜分別!」麥乜講到青筋爆現。
「我...我...」麥兜滴哂汗,掙扎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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