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10月22日

媽媽的手術

媽媽一直有一個纖維瘤,兩年前在醫院留醫時已驗出是良性,那時只有2cm大,但在短短兩年期間已增至7cm大,最近亦常有感到疼痛,因為手術是一定必須的。今天媽媽終於進了醫院進行手術了。是很高貴的養和,如果不是的話大概入院過程也沒有如此順利。

手術只花了一個多小時,似乎很成功,疤痕也很小。但醫生說因為那個腫瘤由兩年間變成這樣大(結果割除了超過8cm的瘤)應該是軟組織葉狀瘤,有一點可能是毒性的危險性,所以需要割除後化驗一下細胞組織,星期二才會有報告。當然現在擔心也是沒有用的,只有見步行步吧。

手術後媽媽在那間美侖美奐的私家房休息,很快便睡著,聽到她的鼻鼾聲也很安慰。

這時我和爸爸在病房裡看電視,有線竟然在播張學友梁朝偉的笑片《阿飛與阿基》,我和爸爸也看得不亦樂乎,這套Gag片間直是代表著UFO在90年代的高峰代表作。最開心的是媽媽睡醒也一起看,一邊安穩的吃粥一邊也在笑(她也看得明白!)尤其一幕當阿飛阿基要拜湯鎮業飾演的關公作大佬時,嘗試扮狠狠的滴血那時,媽媽也好像很感同身受而笑了起來 -- 因為她也要滴血驗糖尿呢。

爸爸在早上忘了帶媽媽的身份證,以他平時如此小心的性格竟然也能忘了重要的文件,看來他所盛受的壓力真的很大。因此我看到他也能一邊看《阿飛與阿基》一邊有講有笑,也是安慰。

今次在養和媽媽在「滴血」驗身時竟然很安靜,沒有像平時的哭叫,叫人驚喜又感激。

希望媽媽一直這樣平靜下去吧。

2006年10月20日

春之祭‧天梯



看了新視野藝術節的《春之祭‧天梯》,很累,像缺氧一樣。
我想,我是愈來愈低俗吧,之前人人鍾愛的Ian Brown又不喜歡,現在連代表著亞洲藝術的也吃不消...

第一齣《春之祭》只覺得很square,一群人一直做著很工整的現代舞,走位很難很難我明白,技巧也高...但是,除了「累」之外,腦中一片空白。

第二齣《天梯》,中場休息回了氣本來感覺好了一點,整個佈局以白色為主調的構圖也很美,但這場以人體極限演繹「慢」的感覺,也讓我看得很辛苦,除了慨嘆台上的極慢速動作的一番苦心,心裡怎樣也沒有感覺。超高難度的慢速+超美的佈局+超變態辛苦的後流式下台階方式(舞者以彎腰以頭部先著地的方式慢慢在楊級「降落」)卻都打動不了我這顆冷感的心。

看完後朋友說我「面青口唇白」,吃不消的感覺現形,唯有承認。

2006年10月16日

Rockit Festival 2006



Rockit今年已經是第四屆。還記得第一次的Rockit是在2003年,正值多事之秋 -- 在SARS和「維港匯香江」的陰影下,2003年的Rockit反而是我最最懷念的一次。當時更是因為無意中在明報讀都一篇報導,說SARS後市民在戶外的活動,說到許多人仍然到維園活動樂此不疲,才驚覺原來在香港的城市中也能有戶外的音樂活動。那時Rockit的收費才只不過是$120吧了,還是由11:00a.m.玩到11:00p.m.的。

那時的我,一個人傻乎乎一股勁的衝入了維園,還記得當時的天氣是罕有的好,我腳下踏著草地,看到台上的樂隊玩著,台下的觀眾則隨意坐在草地上享受著陽光與音樂,還有草地上嬉戲著的小孩,以及手中(很重要的)的啤酒...突然一陣感動。就是那份平和,那麼簡單的東西,就能讓我久久不能忘懷。

還記得節目是多麼的豐富:台上沒有Band時,就可以玩玩Drum Jam,或在帳篷內的小台看看有甚麼表演,沒有一刻停止。那時在下午6時的帳篷裡放了House,數分鐘已教我興奮至汗流浹背,進去後在彷彿之間還以為自己在Club玩至半夜1時的光景,走出帳篷重回現實世界才知原來晚飯時間也未過。

當年遇到的Monitor店員/樂手,今年仍然遇到(很奇怪,好像每年Rockit第一個碰到認識的人都是他!)

今年又是只參加星期日的Rockit,每人盛惠$300大元,當然貴,但為了尋回當年的感覺,毫不猶疑就付了錢。

今年星期日的Rundown:
Muke (Australia)
Empire
Noughts and Exes
Dr Eggs
The Yours
The Sinister Left
Shotgun She-Ras
Hardpack
Spencer Douglas
Qiu Hong
Ian Brown (UK)
Adam F (UK)
Frankie Lam

一看之下最最有名的大概是Ian Brown了,對哦,就是Stone Roses的Ian。我在大約3時到達,看到的大概是Noughts and Exes吧。其實覺得最早看到的Band反而最有看頭,有一些以Guitar和Cello一起Jam,也有一些有著Cure影子的,玩的音樂實在不賴。Dr Eggs有樂隊成員脫褲子,兒童不宜的一刻,讓背著小孩子的大人們都要迴避一下,一笑。

還有一隊好像由菲藉成員組成的樂隊玩的音樂也不錯,名字都混亂了,可能是Sinister Left又可能不是。

不喜歡的卻是在場最多Fans的一批:Hardpack是本地Band,玩的是類似Heavy Metal的東東,但編曲與演繹都太Pop了,台上還有一個喚「何超」的物體由台下玩到台上,Pop得不能再Pop,有點恐懼。老實說,真係唔係夠嘈就叫勁就叫反叛架唔該。...

Spencer Douglas一樣Fans多多,還有免費T-Shirt拋給台下幸運的觀眾(老公想接接唔到呵呵呵),只是音樂又是不甚了了。

輪到正印Ian Brown了 -- 他玩了整整一個小時,有如一個正式的演唱會,你可以說「好抵」。不過音樂都只是一般...反而在他後面的印度鼓手真的很利害!

看完Ian Brown,我的Sangria也喝完了...今年帳幕的Party來晚了,而且放的曲子也只是一般得很的Drum n Bass,於是宣告撤退。

嘔心賤男另外今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東西,除了那些一個又一個可愛得要命的小孩子在草地上玩兒外,就要數在看Ian Brown時出現的一班滴汗核突麻甩佬。應用《臺本便利》風格言語:「嘩嘩嘩 賤男露點爆粗變剥皮油鴨」-- 最重要的是,這班核突男不但無離頭地除衫,更加無離頭地狂叫「能樣」,又不是罵台上人、更不是說台下觀眾,樣子又不像很High,無拿拿粗口叫囂完全九唔搭八,不知所謂。

回到家中我們都忍不住扮這些無離頭賤男...這種重新演繹才叫真的好笑。

2006年的Rockit就這樣完了,雖然有一點失望,但我想下一年我依然會再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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